我下意识拿出手机给轻语打电话,铃声却只响了一秒就被挂断了。
我一拍脑门,忘了和轻语的约定了!
我们虽然已经同居一段时间了,她非说要遵循老祖宗的规矩,婚前提前好几个月就搬了出去,闹着要等到结婚后再见面。
就连平时每天的晚安电话也慢慢被她取消了,说是要保持婚前的“神秘感”。
情急之下,我胡乱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门。
只能先到酒店门口亲自迎宾,慢慢和亲戚们解释这件事了。
到了酒店门口,我这边的亲戚已经到了一大半了,正围在门口不知所措,女方宾客却一个也没来。
我隐隐觉得不对劲起来,轻语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通知好所有宾客推迟婚礼时间的。
愤怒和不安交织在一起,我暴力推开将宾客们拦在门外的保安冲了进去。
身后有工作人员大喊,“你不能进去!里面正在举行婚礼!”
哦?我倒要看看,是什么婚礼有那么大派头,可以直接抢走我的吉时和婚礼场地,还把我的亲戚长辈们就这么拦在大门外罚站。
推开门,音乐正进行到最激昂的时刻,新娘带着头纱笑意盈盈站在台上,将手缓缓递给面前半跪的男人。
台下悉数坐着我和谢轻语一起邀请来的女方宾客,正在激动地欢呼鼓掌。
而台上的女人正是谢轻语,我的准未婚妻。
亲戚们纷纷好奇地凑上来往里看,我的心一颤,下意识将大门关上,紧紧隔绝了我爸妈好奇的视线。
台上人也注意到了我,齐齐回过头来。
那个半跪着的男人,正是谢轻语的白月光,也是我现在的顶头上司程严。
程严表情淡漠,带着微笑看向我,“小刘,有什么事吗?”
一句小刘,将我们的身份地位直接定死。
一旁的谢轻语不但没有解释一句,反而用威胁的眼神盯着我。